【脑洞】赎罪之后的脑洞
因为第六章出来以后的剧情,本来设定的剧情全部废掉。但是真的特别喜欢这个故事所以不想删除,在lofter留个印记吧。
总之OOC属于我
yj剧情无敌
浮梅浮无差吧
整合博士对梅菲斯特类似于对儿子的感情
然后对整合刀客塔的私设是:和梅菲斯特一样是被感染的萨塔拉 神命是惩戒世间,拯救感染者,洗涤罪孽【特别的…信仰疯狂】
博士坐在办公室里(没有戴面具兜帽),看着手中羽毛,叹息
【博士的梦境:梅菲斯特的回忆借助羽毛展现在梦中】
(会议室外)
梅菲斯特手上端着咖啡 在会议室门口代表博士的字体和某个人说
:感染者的仇恨需要鲜血洗涤,整合运动也需要立威和报复,这就代表着我们的开始必定是杀戮。
:但杀戮是不长久的,要继续发展我们必须找到方法洗去暴徒的开端
:这很难我知道…总之我会去想办法的。
【梦境:博士的一段回忆】
(实验室)
博士:这样的话…会创造出地狱吧?
(面前感染者眼中光彩消弭,身体被大块源石覆盖,完全化为没有自主思维的战斗人偶)
梅菲:博士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?都好久没跟浮士德和我一起聊天了~
博士:(盖住研究资料)就是一些杂乱的事,话说梅菲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?
梅菲:没有哦ԅ(¯ㅂ¯ԅ)就是要去训练室,正好路过,进来看看。
浮士德:梅菲斯特,走了。
梅菲:好吧好吧~
梅妃推门出去后,浮士德转头对博士说
“那些宿主研究收好些,绝对不要让他看见!”
“还有,你的使命,不要让他承担,也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浮士德离开
“如果可以…我也希望”
【梅菲斯特的记忆:博士离开整合运动后一段时间】
(梅菲斯特站在高台上冷漠看着摄影,仰拍,背后天空后期成昏暗血腥的。)
我是仇恨,我是杀戮,我是绝望。
我的团队没有人类,只有要将这个世界撕破的野兽,只有永远看不见未来光明的暴徒,只有在黎明前会粉碎的黑暗。
所以,别加入我的团队,除非和我一样的绝望,一样渴望着死亡。
(坐在办公桌前面,看着手下一大串的名单,歪头不开心的样子)
梅妃:怎么这么多人?浮士德,我只要真正绝望的,那种快死了的。
你挑一下,该丢哪去丢哪去,一堆中二病。
【梅菲斯特记忆:被博士骗进整合一段时间后】
博士看着桌面上的日历,询问梅菲斯特想要什么圣诞礼物
梅菲斯特从文件的海洋里探出头,
“嗯…您多陪我出去玩玩吧?这些文件好无聊哦。”
“那你自己出去玩?”
“自己一个人好无聊。”
博士没有询问他为什么不和其他感染者一起,因为他明白梅菲的担忧,他害怕自己还没能完全控制好能力会伤害他人,所以宁愿不去接触。
刀客塔牵着浮士德的手
梅菲斯特弯腰看着浮士德:就像博士的缩小版呢,嘿,我是梅菲斯特哦,你可以叫我伊诺哦。
浮士德:我…【看向博士】
博士:嗯…萨沙他的名字…算是送给伊诺你的圣诞礼物?我虽然不能总是陪着你,但希望他能代替我让你不那么孤单吧。
博士您太温柔了,一个人类,是很有趣的礼物呢!
梅妃歪了歪头思索片刻,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,满满喜悦的接过了博士递来浮士德的手,思考了片刻后兴高采烈说道。
恩…萨沙…好麻烦哦,他代号叫浮士德好不好?
博士摸了摸对方兔子一般柔软白发,点头语气温柔致极。
“他已经是你的了,自己决定就好。”
“那我现在带他熟悉一下。”
“不是梅菲,你把文件先…”
梅菲斯特一边说着一边向博士挥手道别,头也不回拉着自己新的小伙伴,一转眼就溜出办公室。
有人陪着玩了,那才不要再留下来帮忙处理事务呢!略略略!
【离开主建筑物后在操场上,浮士德看着两人握着的手 特别是对方被冻的有点红的手】
浮士德:“抱歉…因为种族变温特性,接触空气的部位很难保持温度…”
梅妃:“没事,那夏天你一定很凉爽哦,至于冬天我就帮你呼呼暖暖吧~。”
“我想给你一切我不曾获得过的温柔……”
看着牵着新伙伴远去的白发男孩,博士低声叹了口气,口中呢喃道。
【即将离开整合 看着桌面上的记录 沉默】
“我们为神命而战斗,但梅妃…希望你不要变的和我一样
他看着天空眼瞳深处有情绪肆虐,脸庞上却平淡冷漠,大概因为悲伤太久,早已习惯。
天罚不会宽恕任何一个罪人。
但此世之中,无人善洁
【博士离开后梅菲斯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】
【浮士德气的踹门 看见跪在神前祈祷的梅妃】
【梅菲面前是各种资料信息,四周洁白羽毛散落一地,每一片都 透露出叫他不安的气息】
【梅菲斯特回头看着他向他走开,温和的就想第一次见面时那般,伸出了手】
“浮士德,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。”
“嘛,给这个罪孽的世界进行清洗吧!”
“以神的名义”
浮士德看见他眼神中本便摇摇欲坠的善良泯灭了,墨绿阴霾侵蚀了曾经璀璨的金辉,这是天使的堕落,是极致悲哀却无法阻止的必然。
“好。”
于是浮士德单膝跪地,低头臣服般亲吻那过分惨白指尖,压抑心中所有情绪恭敬回答。
“陪伴你,追随你,保护你,是我出现的唯一使命。”
梅菲斯特垂眸看着他,勾起的嘴角愈加放肆疯狂,他的无情抽回了自己的手,转身背对着浮士德,平静冷酷的道。
“还有听从我。”
浮士德没有回答,于是两人沉默了很久很久,气氛在安静中预发压抑,但谁都不愿意打破仿佛暗中较劲着什么般动都不愿意动一下。逐渐空中旭日被地平面吞没,围观的博士感觉面前场景逐渐黑暗模糊,终于如同被人抹去的画卷破碎
再睁开眼时看见的便又是罗德岛宿舍天花板,年幼干员们在走廊玩耍吵闹着,杜宾教官训斥着又捣乱恶作剧的卡蒂,喧嚣却美好。
博士抹了把脸,看着手腕上又暗淡几分的墨羽吊坠叹气,几次动嘴想说什么字符却永远总是消弭于喉头。
那些过往宛若伤疤,即使记忆被时间打碎抛弃,在触碰时任然疼痛莫名。